情系交院--巫渭清

发布时间:2007-12-27

作者简介:

巫渭清,1941年2月生于浙江省龙游县。1960年7月毕业于浙江交通学校(职业技术学院前身)汽车专业。留校任教一年后,1961年9月由省交通厅调派到金华专署交通管理局工作。196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在金华市(地)交通局工作40多年,历任技术员、秘书、副科长、科长、副局级调研员等职。于2001年3月退休。曾主持编制金华市“八五”、“九五”、“十五”公路水运交通建设规划及《金华市公路主枢纽总体布局规划》。12次被评为局优秀公务员,2次市机关优秀党员。合著《三昧文存》一书。传略载入《当代中国人才库》和《世界名人录》。

1958年“浙江公校”

1958年8月的一天,我从家里跑到溪口镇看升学录取“公告”。

在大同杂货店大门口的墙壁上,一张大红纸公布了溪口区龙游中学毕业的学生报考大中院校的录取名单,在十几位被录取的学生之中有我的名字,但出乎意料的是自己被录取到“浙江公校”。

为什么“出乎意料”,因为我在升学考试前填写的三个志愿分别是:北京航空工业学校、浙江工业学校、金华工业干部学校。“浙江公校”这个学校我根本没有填过,到底是公安学校,还是其他什么专业的也不知道,当时又没有电话询问,只好在家等待录取通知书。

不到一个星期,大中院校通知书由邮差送到家里,我看到后才知道,“浙江公校”是“浙江公路学校”的简称。而且,通知我9月1日到金华湖头报到入学。

9月1日,我早早起来吃完早饭,由父亲陪同,我背着铺盖,拿着生活用品,步行到溪口汽车站乘汽车到龙游。一个人从龙游乘火车到金华下车。站门口有人举着木牌接新生。我同其他两位早已先期到达的学生,在一位姓李的工友带领下,用手车拉着我们三人的行李,沿婺江边步行了近三、四公里,于中午12点多钟终于到达湖头村的一个祠堂里报到,当天被安排在长湖西边一户农家,晚上在这家农户的二楼地板上打统铺睡觉。

全校有全省各地来的300多位学生,公路专业6个班,从公101到106班,汽车专业3个班从汽107到汽109班。我被分配到汽107班,并指定为班团支部书记(班长为卢蒙荣)。第三天即9月3日学校举行开学典礼,是在长湖边一个操场上举行的,教导主任蔡维元老师主持会议,主持工作的梁宏义副校长(校长由当时金华专署交通管理局李圣集局长兼任)作报告。他说,浙江省公路学校是省交通厅经省政府批准的浙江10所中等技术学校之一,是我省交通系统培养公路桥梁勘测设计和汽车制造与维修专业人才的基地。由于筹建工作时间短,师资队伍也刚刚组建,杭州暂无校址,临时放在金华湖头,使用祠堂、农舍,因陋就简先开起学来,我们一边开学读书,一边师生自己动手勤工俭学建校舍,学习生活条件较艰苦,希望大家能吃苦耐劳、同舟共济,逐步改善办学环境,为培养又红又专的交通建设人才而努力奋斗……。接着,按照分工由杨延荣工程师等老师带着我们汽车专业三个班的100多位同学到一个大队的会堂里,发新书并讲解汽车专业的学习目标、授课内容、计划等等。我与同乡邵新龙等几位龙游同学,为分到汽车专业班使自己有望成为浙江第一批汽车专业人才而深深地感到庆幸。

勤工俭学在湖头

1958年,“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三面红旗在中国大地上高高飘扬。在你追我赶的大跃进热潮中,浙江公路学校在湖头村也办得红红火火。

没有教室自己动手建。那年九、十月份,金秋时节,天高云淡,田野里一片金黄,处处洋溢着丰收的喜悦。我们学校由老师带队,组织学生去古方挑砖,到琅琊背毛竹,同民工一起在湖头长湖边操场上搭建校舍。

一天,天刚蒙蒙亮,哨子就响起来,我们汽107班同学在班主任戈绥芬的带领下,在湖边洗好脸,吃好早饭,坐上汽车行进在山区沙石简易公路上,经过白龙桥镇约一个小时路程就到达琅琊区,我们的任务是到山上砍毛竹、背毛竹。我是山里长大的孩子,对砍背毛竹是拿手好戏。我就教同学怎样砍,怎样背毛竹的技巧。许多“杭、嘉、湖”平原来的同学,特别是十几位女同学,连毛竹生在哪里都从来没有看到过的。因此,不少人连爬山都困难,只好在山下帮助整理、装车。我们金华地区山里穷苦出身的同学,力气大、技巧好,一天下来总要砍、背两汽车毛竹。虽然干得全身汗水湿透,吃起大米干菜饭还是狼吞虎咽的特别香。收工后回到湖头,吃了晚饭洗好澡就早早入睡了。

大约经过近一个月的勤工俭学,一幢砖墙、毛竹架搭起的九间教室,以及用毛竹编制的课桌凳也全部配备好,学校开始进入正规的教学进程。

“真金不怕火炼,吃苦才能成材”。噹噹噹!起床了,我和同学们听到钟声,纷纷从宿舍二楼木地板地铺里钻出来,争先恐后飞奔来到湖边洗脸;噹噹噹!吃早饭了,我们有序的排队在操场边分领一碗碗的带菜玉米糊,或粥和馒头吃得香喷喷、有滋有味;噹噹噹!我们上课了,坐在毛竹篷里,毛竹制的桌凳冷冰冰的;噹噹噹!我们又集中在大操场上做体操,整整齐齐的……像士兵列队,威武又雄壮。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没有纪律就如一盘散沙”。少数家庭条件优越,生活在平原地区的学生吃不起苦,有的牢骚满腹,埋怨这个,指责那个,学校团委和学生会就发动师生,开展“大鸣大放”写大字报小字报,批评一些错误言论,端正学风。为此,一场整顿校风、严肃纪律的活动,在全校展开,促进了办学计划的落实。

“大跃进”就是高速度、破常规。秋冬交替之时,金华至双龙洞的公路开始勘测和施工,雪缘园比分直播公路专业的老师带领部分学生参与公路的勘测,其他师生在校长的带领下进驻罗店边的村庄里,参加公路建筑活动。当时,早上田里霜打得一片白茫茫的,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了下来,学校在出发前召开了誓师大会,号召师生发扬“刻苦耐劳,勇于争先”的大跃进精神,投入公路建设。当时,我们汽车专业班对要不要去参加公路建设劳动,开展了一场大讨论,我的班主任主张汽车专业应到工厂去劳动的观点,遭到校党委的批评。罗店至双龙盘山公路的建成也有我们的功劳和汗水。这条公路虽然是县乡公路,它的建成、通车为60年代毛主席视察双龙水电站创造了条件。

校迁杭州六通寺

1959年5月4日,是一个我人生岁月中难忘的日子。这天,浙江公路学校经上级批准,正式迁移杭州市西湖边南山脚的六通寺、福相寺。

迁校的消息早几天就在学校里传开,师生们高兴得手舞足蹈,终于我们可以生活在省会杭州了。那天一早,几十辆带篷的教练车停在学校门口,全校师生集中在操场里,有序地分别乘坐教练车。从金华湖头出发,经金(华)杭(州)公路,往杭州方向开。一路上大家兴高采烈、谈笑风生,全忘记沙石路的颠簸难行,行驶了五个多小时,终于跨过钱塘江大桥,经赤山埠到达风景如画、如诗的新校址六通寺、福相寺。

六通寺、福相寺,是杭州市南山脚下的两座寺院,里面还有一尊千年“真身活佛”。各班教室、食堂、会堂早已准备好。原来是浙江汽车驾驶学校的校址,他们后来搬到杭州平窑后,经整理装修后留给浙江公路学校作校舍用。

新的校舍,各方面条件虽然比不上红砖洋房,但比起湖头的毛竹蓬简直是天上人间了。各个教室桌子板凳齐全,灯光明亮,学生宿舍还有木制上下双人铺,我幸运地被分到一张上铺床位。这里离风景怡人的西湖较近,到西山公园花港观鱼景点只需步行七、八分钟。因此,吃了晚饭我们就凑几个同学一起去西山公园散散步,是经常的事。来到西子湖边后,我们深深感受到“杭州人间天堂”的美好感受。

到杭州的第二天,我们汽一班(汽车三个班后来合并成二个班)的学生就被汽车教练车拉走,分两批分别到武林门半道红的杭州公交公司汽修厂和杭州发动机厂实习。我被分配到公交公司汽修厂实习发动机修理。当天晚上下班后,汽车来接我们回校,我作为团支书,要照顾好两边的同学,先让同学们上车返校,自己却到杭州发动机厂,准备同那边的同学一起返校。但事情不巧,发动机厂那边的同学早已被另一辆汽车接走,我扑了一个空。夜黑下来了,街上行人渐渐稀少,西湖边的灯火如星星般闪烁亮着。对于一个刚到杭州分不清方向身上又无分文的我心里十分焦急。到赤山埠六通寺怎样走?想来想去没有其他办法,记得俗话说:“路在口中”。于是我从武林门开始沿电车线路走到六公园,一边走一边问过路人,沿西湖边南山路一直走到净寺,再走到赤山埠,最后回到学校,整整走了四个多小时绕西湖大半圈,到学校已经是晚上九点半钟了。学校里也发觉我没有回来,已派了汽车在沿路上找,可是却阴错阳差地无功而返。第二天,校领导和班主任都为我这样认真的工作态度所感动,并表扬了我。

第一次到杭州,我就碰到了这个使我终身难以忘怀的趣事,至今还一直成为同学们的美谈。

我见到了朱德委员长

建国十周年大庆前夕的一天,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有幸见到了朱德委员长。

那是一个晨雾缭绕的清早,我和几位同学天蒙蒙亮就起床,来到福相寺后面小山路边背书。大约不到15分钟,山上由远及近传来了一阵阵行人的脚步声。朦胧中看到南高峰走下来一群人,走在前面的是一位身材魁梧的老人,后面跟着几个年青的。走着,走着,距离我们越来越近了,“那个很像朱德”!这时,有一位同学轻声叫了起来,我和同学们很快就闪到路边一株樟树底下,仔细端祥起来。果然不出意料,真的是朱德委员长晨练从南高峰顶上下来。当时,我心头一股热浪突然涌起,亲眼目睹了中央领导的风采。过后,我们几位同志马上飞快跑到校长宿舍里,把喜讯报告了校领导。赵校长说:“你们真有眼福,能见到朱委员长,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我们见了朱委员长的消息,当天很快传遍整个学校。大家都感到荣幸。那几天,学校上上下下都在忙碌筹建“庆祝建国十周年”活动的事。有的去百货公司采购花纸、红布啦;有的在校大门口扎松柏排楼啦;有的去梅花碑省交通厅借大鼓小鼓啦,各路人马都全力以赴行动起来。学校操场上排练庆祝大会方队的也紧锣密鼓进行着……每班都决心要以最隆重的方式庆祝“国庆十周年”,在这筹建活动之中,朱委员长的偶然出现,正好是一股无声的推动力。

党给我第二次生命

“黄胆指数60、DBT80”,浙江中医院血化验的结果,分明是严重急性黄胆肝炎。“为什么不早来医院看,指数这么高可危险呀!”一位肝科医生说。

那是1959年10月上旬,因为劳累又因为我下铺的一位同学早已患了急性黄胆肝炎,已经传染了我。几天下来,走路无力,吃饭没有胃口,两只眼睛逐渐发黄。校医务室沈医生天天给我打葡萄糖的针,吃点维生素C等药物。想不到一个星期多时间还得不到控制,眼睛变得更黄,胃口更差。在这样的情况下,学校把我送到浙江中医院去门诊的。当时肝炎病不多,校医没有经验,只有在大医院里经过化验才能诊断出来。

医院看了后,医生配了许多药,叫我回校休息一个月,打针、吃药。我被单独安排在一个单间房间里,学校食堂特地为我加好菜,沈医生每天来给我打针,班里同学轮流给我送饭送菜,静静休息了近20多天。20多天过去了,黄胆虽然退了不少,但眼睛还是带有明显的黄色,走路不是腿软无力。

有一天,我到厨房打开水,听到一位工友说,黄胆肝炎这个毛病,富阳县里山有一位老草药医生能治,而且还治好了许多病危的病人,全国不少地方的患者慕名而来。这位老先生非常有名,浙江中医院聘他去做医生、教授,他以年纪大、离家太远,都谢绝了。我听了这个好消息后,向校领导打了报告,梁校长非常支持我,派了我的老乡同学邵新龙,从杭州南星桥钱塘江码头乘坐轮船,沿江逆水而上,经2个多小时航行,终于到达富阳县里山镇。

到了里山镇,我们问了几个人,走了二、三里路到达了那位老先生家,老先生满头银发,脸色红润。非常热情地给我把脉问了病情,开了十贴草药,并嘱咐我吃完十贴草药后,还可按原方再继续吃,一直吃到病好为止。我和邵新龙付了诊费和药钱,谢过老先生回到里山镇街上一个饭店里烧了一条鲜河鱼、一碗青菜、两碗饭,吃完饭下午乘船回到杭州。

回校以后,邵新龙同学天天给我煎药,我吃了20多贴,终于在11月中旬得到痊愈,重新走上了学习岗位。

就在我病休之时,10月上旬,我父亲第一次出远门坐火车从龙游赶到杭州,到学校里来看我,到城站去接,陪我父亲到西湖去玩,都是班长卢蒙荣同学去的。我父亲听了学校怎样下决心治疗我的病后,对我说:“渭清,你真是运气,是共产党给了你第二次生命,你一定要好好读书,来报答共产党啊!”

出席杭州大中专院校“青代会”

1960年5月4日上午,杭州市人民大会堂大门口军乐队高奏“迎宾曲”,少先队员排在两边手持鲜花高喊“欢迎!欢迎!”大会堂主席台上方高悬着“杭州市大中院校青年社会主义建设积极分子代表大会”的横幅。这就是杭州市第一次“青代会”。我作为浙江交通学校的唯一代表,光荣地出席了这次大会。

前一年,自己虽然得了黄胆性肝炎病治疗休养了一个半月,各门功课也拉了下来。我把党和学校的关怀化为一种强大的推动力,把拉下来的功课主动找任课老师补习,向其他同学请教。病愈后每天早晨5点钟起床,一个人悄悄走出宿舍,到南高峰脚下树林里看书、背课文,对课文中不懂的问题非搞懂不可。我暗暗下决心,一个半月拉下的课一定要补上,而且要拿到五分(当时评卷为五分制)才罢休。

“功夫不负有心人。”年青的时候,记性也比较好,一般的课文,只要看过三遍,再默念一次,考试起来总会得到5分。1959年下半学期末考试,6门功课都获得5分,实现了满堂红。第二年上半年,被学校评比优秀学生,我们班已经开课的16门功课,我均得到五分。学校党委根据成绩和品行,在全校600多学生中我是唯一被评为一等优秀生。

这个“一等优秀生”的荣誉,使我成为青年社会主义建设积极分子代表,这是我人生旅途中的重要里程碑。“树有根、水有源”我永远忘不了六通寺、福相寺这片沃土对我的辛勤培育!

到龙泉小梅搞函授

1960上半年,浙江公路学校与浙江航务学校合并,改为浙江交通学校。

根据省教育厅、省交通厅指示,要开办大专班。学校师资不够怎么办?自己选拔,从原来教师中选拔几个去教大专,中专教师不够的在学生中挑选10个品学兼优的学生经突击补习,提前毕业,担任中专教师。

我和江帆同学被分到中专函授教研组,在王罗章工程师的带领下,我教力学、机械制图;江帆教数学,负责全省交通职工中等业余函授教学。

有一天晚上,我跟汽车专业导师杨延荣工程师在学校办的实习工厂里搞教学模具。工作到深夜9时许,杨工年纪大,眼力不太好,加上电灯光暗淡,在一台电动锯板机上加工木料的他,突然“啊呀!”一声叫了起来,我马上跑过去一看,“不好了,出事了,杨工手指被锯断了。”我一边叫一边把锯板机关停了,等到几位老师、同学一起赶来时,杨工左手鲜血直流,三个指头尖都被锯板机锯断掉在地上了。我们急急忙忙把他送到杭州市医院治疗包扎。第二天早上,我把他锯断的三个小指尖埋在了学校后山上。

上世纪60年代初期,丽水、龙泉地区是浙江木材的主要产区,汽车运输业也比较兴旺。丽水运输段修理厂、龙泉小梅汽车队保修厂有不少技工报名,参加中专函授学习,我和江帆两位老师被指派到丽水、龙泉任教。

龙泉县小梅,地处龙泉与庆元两县交界处。这里深山冷坞,几乎是一片未开发的原始森林。这里离龙泉20多公里,到丽水70多公里,是通过一条盘山公路运输木材的。小梅汽车队保修厂30多位技工,由华技术员、季玲英等组织,办起了一个函授班,我们定期从杭州到这里为他们面授上课。我清楚记得,我和江帆两人,从杭州到小梅,路上的时间都要两天,第一天杭州坐火车到金华,金华坐汽车到丽水;第二天,再从丽水坐汽车到龙泉,再到小梅。当时生活条件艰苦,教育设施很差,但工人们学习热情还是十分高涨的。小梅这个地方,山区农民很少种菜,我们住在那里,总是干菜、豆腐乳配饭吃。为提高教学质量和效果,我们自制了数字、制图幻灯片,买了一台幻灯机,从杭州带到龙泉小梅去放映,深受学员的欢迎。

小梅车队保修厂函授教育一年多,给我的印象是那样鲜明动人和充实愉快,她为我省交通职工业余中等技术教育开了先河;她使我感悟到交通职工求知的迫切性以及我们师生之间的深厚情义。

如今,小梅保修厂这段无法忘怀的日日夜夜,还经常浮现在我的记忆中。

渭河之水黄 泾水之水清

1960年10月中旬,我和张靖汉老师两人代表浙江交通学校出席交通部召开的全国交通中等教育函授工作会议。

金秋10月,气候宜人。我们从杭州乘坐火车经过一天一夜的奔波到达西安公路学院报到。西安公路学院是当时全国公路交通的最高学府。走进誉满全国的学院,院领导热情地接待来自全国各省(市)的代表,我们一行被安排住在院内教师楼的招待所,吃的三餐均特殊安排。会议在一个布置得比较别致的中型会议室举行。学院院长致词,交通部教育局领导讲话,各省(市)代表交流办中等函授教育的经验,张靖汉老师介绍了浙江交通学校在公路、汽车两个专业办函授的经验,特别是使用幻灯机直观教学的做法,博得到会代表的高度评价。会议发言异常热烈,气氛很好。三天会议结束后,学院领导还为会议代表举行盛大的宴会,我是此次参加会议四、五十位代表中最年青的,当时只有20岁。

会议结束后,学院派了专人专车陪同代表先后参观了一天。上午大雁塔、小雁塔、钟楼;西安市也是历史名城,这里不少封建王朝建过都,历史文物非常丰富。我们在大雁塔上俯瞰西安城市的全貌,千年长安古都,雄姿依旧,令人感慨万千。中午到一家有名的西北风味的饭店,吃了一顿闻名海内外的名小吃“羊肉泡馍”,回味无穷。

中饭后,我们的专车飞驰在一条沙石公路上,行驶一个多小时,其间跨过渭河大桥,到下午2时左右,到达临潼。临潼大概是一个县吧,街道不是很长,到处看到一派黄土高原的景象。当地的青枣很大颗的,3角钱一斤又便宜又甜又可口,我买了一斤尝尝西北的水果。临潼下车后,我们到“贵妃池”(华清池)参观。这是一个温泉,常年水温保持在40几度,大家下去洗了一个温泉澡,说是可以治风湿病,倒是很舒服的。听说中国四大美女之一杨贵妃,当了皇后以后,皇帝特地为她造了这个温泉池,取名为“贵妃池”。洗完温泉浴,又领到后面山上去观看“捉蒋亭”。这山并不是很高,但地势险要,山上小道中间有一个小亭子,就是“捉蒋亭”,是为历史上西安事变蒋介石逃到临潼这个山的山腰里,被杨虎成、张学良的部下捉住而成名。

当天下午专车返回时,我特别仔细地观察了渭河,看到渭河的水是黄色的(带沙)。据说,在陕西省渭河与另一条叫泾河的合并注入黄河,泾河的水是清的,所以有一句名言叫“泾渭分明”。因我生下来之后,爷爷叫一个“阴阳”先生取名字,他给我取了一个“渭清”。

啊!“渭河之水黄,泾河之水清,但原两江并,渭清永无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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